人影，所幸小石榴和双儿还能来去自由，南颜从她们口中得知了不少外界的消息。

例如皖城内已经没有了戴氏照相馆，报纸上铺天盖地都在批判陆怀奕将轰炸机对准自己的同胞一事，甚至还爆发过游行。

陆怀奕没有理会，任由他们闹，似是默认了传言里的皖城即将与倭军合作这件事。

南颜向陆怀奕旁敲侧击了几回，但每次都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，直到小石榴亲眼看到乔装后的倭人进入大帅府，她终于坐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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