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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?亭前柳(2 / 3)

躯体,除非这段经历结束。她只能在心中希望那个少年能给她再次相逢的机会,不然她不可能抓得到他。

这一世,她仍叫水苓,父母早逝,靠着上山挖草药售卖和织布为生。她很擅长找草药,而且运气总是不错,能挖到值钱货。相对的,织布对她来说就没有那么擅长,她摆弄织布的工具很久却还看上去如此生疏。

每天上午,她会将昨天挖到的草药拿去卖。医馆的人和她很熟,可买药的老板是个黑心的,她发现自己和那些男人拿一样的药草去,她总是少得钱,明明她的草药比他们拿来的那些长得更好。

没有办法,药铺子不多,她不能得罪人,只能包好那一小吊铜钱回去。

待她转身才看见徐谨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他身后,他走过来问:“血参几钱?”

药铺老板看他手握横刀,面色冷厉,不是个好惹的,拿出一个品相不错的血参来给他看看说道:“一斤十五两白金,爷您要多少?”

徐谨礼朝他扬扬下巴,示意她刚刚收的那块血参多少。

那蓄须骨瘦的老头回首看了看,真是那小姑娘刚刚送来的上品血参:“那块要二十两一斤,乃是上品。&ot;

徐谨礼笑了,透着讥讽:“你当我好糊弄呢?我眼见着这小姑娘拿来,你出的价格比我面前这个还低,还指望我高价买?”

那老板连忙道:“这位爷您误会了,这血参当真是上品。我收那小姑娘拿来的人参一直都是这个价,她很早就来我这卖药草,价格没怎么变过。”

徐谨礼嗤笑一声:“这理由你倒是说得心安理得,我不要了。”

这时药铺老板才明白这是来找茬的,刚要开口,就见房里走了个身着不菲的青年,是这城中有名的纨绔,走过来搭着刚刚那男子的肩,甚是熟悉的样子。他立刻明白这两人得罪不起,只得忍气吞声。

水苓一直在不远处站着没走,手里握着布包的铜钱捂在心口,待徐谨礼转过头来才乍然惊醒,准备离开。

出去之后还没走两步就被徐谨礼叫住:“姑娘留步。”

水苓停下脚步,不确定是不是在叫她,她在原地静候,直到徐谨礼站在他面前:“姑娘平日里可是卖草药为生?”

水苓不太敢抬头看他,低声答是。

“那可否往后的草药直接卖给我?我出价不会比药铺低。”说完他拿出二两银子给她,“这算做是定金,以后将草药直接送到东街一户朱门宅邸上,我见着草药估好价钱会把剩下的银钱给你。”

水苓吓得直摆手:“太多了,我一般卖不到这么贵。”

徐谨礼拉过她因劳作生出细小伤口的手:“他都有脸黑着心卖那么贵,你又何必不敢收,要是我去他那买,岂不是更贵?”

水苓听完,攥紧那二两银子:“敢问公子姓名?我找到好的草药一定尽快送过去。”

徐谨礼这回不像上次那般疏离,嘴角微微带起弧度,语气温和了些:“徐谨礼,你找到门上可以直接报我的名字,会有人让你进去。”

她屈身要给他行礼,被徐谨礼扶起:“姑娘不必多礼。”

当年回去,水苓捏着那二两银子看了很久,握在手里睡着了,准备第二天清晨上山找草药。

翌日下午,水苓背着竹筐找到了东街唯一一户高门宅邸,拍了拍大门上的门环。

不一会儿,一个小厮打开门:“姑娘可是来找我家

公子?”

水苓点头:“正是,徐公子让我来这送草药。”

“姑娘请进,我家公子正在书房,待我去告诉他。”小厮说完便向东边走去。

水苓留在原地等着他,特意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,瞧了瞧自己身上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。

待徐谨礼出来之后就看见小姑娘两手拎着竹筐,略显局促地站着等他,他转身对小厮说:“下次让她进去坐着,记得沏壶茶,莫要失了礼数。”

小厮走在他身边,弯腰答是。

徐谨礼走到她面前:“姑娘随我来吧,坐下说。”

水苓将草药全是洗净了的,哪怕只有一点蔫叶、看上去略有不佳的,她都没有带过来。

徐谨礼看了看让小厮去理好带到后面去,拿着早就准备好的一小袋碎银给她。

水苓打开看了看,连忙推给他:“不行公子,真的太多了,我……”

徐谨礼知道她会推辞,还特意少拿了些许,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小布袋子:“要是我去药铺买,可不止要这么多,我已经是在讨巧,收下吧。”

水苓拿着那袋银子,抿了抿嘴,十分过意不去,她不知去药铺卖多久的草药才能攒这么多:“公子,您除了草药还有什么需要的吗?我也会做些别的活计。”

她看着徐谨礼思索了一会儿,说道:“你会养花吗?我有一些花需要人照料。”

水苓拿不准自己能不能照料好,问他:“什么花啊?”

“几株牡丹,青龙卧墨池和白雪塔。”

这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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