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个学长不仅是个男的,还是个alpha,被一个男的alpha表白,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,许津南一度以为他是在侮辱自己。
要不是因为这个学长表白的时候格外真诚,还因为自己的拒绝差点当场之间哭出来,许津南险些给他揍一顿。
这件事他谁也没有说,更别提宋时新,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。
所以这个/煞/笔,到底是怎么知道的。
许津南直到现在才发现,自己居然这么不了解这个死东西,平时在他的面前都装的人模狗样的,一发疯,藏着掖着的不要脸的劲儿就全都暴露了出来。
许津南企图把自己的手从领带里挣脱出来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家伙随便给他绑的几下,居然让他一点挣脱的空隙都没有。
反而因为过于用力的挣扎,让他本来就敏感的手踝上的肌肤又烫又疼。
“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”许津南咬牙喘息,“宋时新,你别再发疯了!”
“你丫的,等我有力气了,我啊!”
许津南的警告还没全部说完,就又被发疯的宋时新给一口咬住了脖颈。
这一次,他虽然没有刚才咬的那么狠,但是却磨人,尖利的虎牙就这么摩擦着他那块地方的皮肤。
像是在警告,又像是在威胁。
许津南挣扎的身体立刻僵住,顶着哭红肿的眼睛,颤抖的看着宋时新。
“南南,为什么为什么的你的眼里总是没有我呢”叼着许津南脖颈那块软肉的宋时新突然起身,他说话的嗓音暗哑,像是压抑着什么难以言喻的情绪,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血丝的双眼就这么死死的盯着许津南,好似要把他给盯出个窟窿出来。
猛然间,宋时新像是想通了什么,咧开嘴角,伸手摸了摸许津南带着泪痕的脸蛋,一字一句道:
“啊~对,只要我把你标记了。”
“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了。”
什么东西!
许津南还来不及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直接被宋时新翻了过去,后颈直接完全的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。
“宋时新!我/草/你大爷的你给我滚开!”
许津南这一次是彻底的慌了,他的双手被反绑扣到了身后,脑袋被宋时新用手直接给压到了床上。
他像是案板上的鱼,这个姿势,这个样子,简直就是任由宋时新宰割。
很显然,他的谩骂起不到丝毫的作用,反而给宋时新骂的更加兴奋,下一秒,他便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了他后颈那块敏感的肌肤上,铺天盖地的烈酒味瞬间将许津南给淹没。
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,而后尖利的牙齿便戳穿咬进了他那处敏感又滚热的地方。
许哥去我家吗
好疼。
许津南大脑一片空白,就在他痛苦的抽搐的时候,突然,一股莫名的热流顺着宋时新的尖牙往许津南后颈的腺体注入。
一瞬间,许津南猛然的睁大了眼睛,他就算是再不了解abo生理问题,此刻也知道宋时新在做什么。
他想标记许津南。
“草”许津南要被宋时新这个疯子逼疯了,自己又不是oga!他标记自己是脑残吗!
就在许津南恨不得被宋时新刺激的恨不得干脆直接死在这里的时候,突然,他的身后传来一记闷哼,而后本来叼着他后颈的尖牙逐渐松开。
不等许津南从疼痛中回过神来,本来压在他身上的力道骤然一松,而后,宋时新那个混蛋就“噗通”一声,倒在了许津南的身侧,就这么昏死了过去。
缠绕在许津南身上的烈酒信息素味瞬间松开,被压抑着的许津南总算从混沌中抽离了神智,喘息着回过了神。
后颈还在作痛,但是相比于刚才来说要好上许多。
原来被标记这么疼。
“混蛋,去死吧你。”许津南咬牙切齿的坐起身,抬脚直接给边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宋时新来了一脚。
他这一脚的力道不小,直接给宋时新踹的闷哼了一声,眉头紧皱,好像随时都有要醒过来的迹象。
许津南一僵,连忙躲远,还好宋时新的反应好像也只是下意识的,并没有真的醒过来。
房间里本来交缠的信息素味道逐渐消散,不过因为许津南离宋时新实在是太近了,味道还是过于的浓烈,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咬了,还被他发癫注入了信息素,他的眼皮现在越来越沉,总有一种马上就要和宋时新一样睡过去的了感觉。
而此时,隔离教学楼的楼下传来了什么嘈杂的声响,许津南深吸了一口气,虚弱的抬头看向了边上被锁上的房间门。
从许津南接通唐源的电话到现在最起码有半个小时,这个声音八九不离十就是杨娟他们赶过来的动静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宋时新,暗骂了一声“烦人精”,随后低头飞快的将捆绑在他手上的领带解开,愤愤的丢到了宋时新的脸上。
在楼道